“現在男人的話信不得,說謊不用打腹稿。時不時查查崗讓他也能收斂點兒!”這是趙靜經常對閨蜜說的話。

       原來在加州灣區的律師事務所當律師的薑詠為了讓妻子趙靜和孩子們過上富足的日子,四年前,自己成立了一個律師事務所。憑藉廣泛人脈和吃苦精神,姜詠令事務所的員工增加到了9位,並接過幾十單業務。事務所要經常接待顧客,接觸人的機會很多。趙靜知道姜詠生來心腸就軟、有女人緣,怕哪個女人會利用他拉他下水,當姜詠晚8點沒準時回家,就會進行電話跟踪。姜詠若沒接趙靜電話,趙靜就會逐個給事務所的員工打電話問個溜儿夠,可每位員工都會說姜詠現在正和自己在一起,這令趙靜對姜詠的人品愈發產生不信任,電話也打得更勤了。

       一天傍晚,當忙完一單生意後,姜詠帶兩位律師去酒吧放鬆一下,回家後已是晚上9點。趙靜問,忙完了?姜詠點點頭。第二天,趙靜的同事將看到姜詠從酒吧出來的事告訴了趙靜。後又有朋友告訴趙靜看到姜詠與一漂亮女孩兒打得火熱。這樣的事聽多了,趙靜便對姜詠愈發不信任。從此,經常查崗成了趙靜的必做功課。姜詠下班回家晚了趙靜要查崗;打手機無人接听就打姜詠同事的手機問訊。

一次,姜詠問有事嗎?趙靜說,就想告訴你早點兒回家。姜詠感到用同事的手機回趙靜的電話很沒面子,同事肯定會抱著看笑話的心態在一旁偷聽,對此他心里特別不舒服。疫情期間又有一次,姜詠正與幾位同事一起吃飯,趙靜的電話又跟過來了:“你跟誰在一起?週日還工作?別再是看上誰或被誰看上了?”趙靜的聲音很大,姜詠見桌上有同事在偷瞥自己,這令他很有恥辱感,但也只能吃過飯後匆匆回家。回到家後他藉著酒勁兒跟趙靜大喊:“我是男人,又不是橡皮筋時刻讓你纏著想拽就拽想拉就拉!”趙靜也不客氣:“上次你說是和朋友在一起吃飯我信,可結果湊巧看到你和那女孩兒手牽著手,你讓我怎能再相信你!不行咱就離!”姜詠就不敢言聲了,但從此有了逆反心理,他想出去應酬就出去應酬,最多給趙靜發個短信;後來他再有應酬乾脆就不和趙靜打招呼了。趙靜也懶得管他,他說今晚有事晚回,她就答:“喔。”姜詠這下可徹底自由了,經常和那女孩一起呆到很晚才回家。趙靜也不再問他和誰在一起。終有一天,那女孩兒利用完姜詠後便與他拜拜了,此時姜詠才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慌與焦慮。

       當趙靜提出離婚時,姜詠對妻子說出了心裡話:“你應該信任我。開始我並沒有去做某些男人熱衷的那種情感遊戲或性遊戲。我所受的教育、人品,還沒差到那個程度,在疫情期間,我只是在拼命工作,只有這樣才能保證生存下去謀求發展。可你對我的不信任,讓我感到委屈,我就用找情人的方式來報復你。現在我知道自己只是被人利用了。我對你唯一的希望是你能信任我,給我自由與體諒。我保證不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他最終得到了妻子的諒解,倆人和好如初。

       男人大都有圓謊聯盟。你給張三打電話問他自己老公在不在他那兒?張三肯定說“在”,你說那讓他接電話,他會說他上廁所了,然後迅速告訴你老公,剛才你夫人給我打電話說找你,我說你在我這兒,快回電話;你給李四打電話找你老公,他可能會說他去買煙……查崗的辦法只會影響夫妻感情,讓有愧疚感、偶爾貪玩的丈夫產生逆反心理,於是索性破罐破摔,出去應酬得會更加頻繁,並將小心翼翼演變成理直氣壯。

定點查崗,皆因怕男友易主

  “哥們兒,這女孩兒趁早吹了,現在就愛管你,要是結了婚,我看你連基本自由都會被剝奪!”這是幾位哥們兒對何平的忠告。

      一天,何平正與朋友們吃飯聊到興頭上,其女友謝琦又打來第二個電話。當時,何平手裡正攥著一根羊骨頭可勁兒地啃得滿手油膩。聽電話響,他趕緊擦手、摸手機,手機那頭兒發出的是熟悉而憤怒的斥責聲:“怎麼回事?半天不接!”接下來又是關機,任何平怎麼打電話發短信,對方還是執意不接!這已是何平和朋友們在一起時,謝琦第N次上演“查崗”這一幕了。

      何平與謝琦是經朋友介紹而相識的。何平如玉樹臨風,工作在矽谷高科技企業,其家境優渥,個人收入也高,是許多女孩兒心目中的模範人選;謝琦高挑俊秀,在大學工作收入穩定。自從和何平交往一年後,謝琦就像是變了個人,每天每隔一小時都會給何平打個電話,每次都是充滿警惕性地問:“去哪兒了?”“和誰在一起?”開始,何平的朋友們還挺羨慕他找了位愛他疼他惦著他的女友,可時間久了,朋友們便和何平一樣,認為謝琦過分管束的遙控行為實在是太過分了。

      其實,謝琦對能找到何平這樣一位知己十分可心,可她總怕何平會找其他女友。不僅如此,謝琦還有人格性猜疑障礙,這與她的成長經歷有關,她從小就失去父親,母親對她格外疼愛,她想要什麼就千方百計地給她,這就導致了她個人能力較弱,容易缺乏自信,同時也養成了以自我為中心,一切都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的個性。遇到何平後,謝琦非常愛他,唯恐失去,便用不斷打電話的方式來糾纏與追踪他。

       何平應平心靜氣地向謝琦說出自己的真實感受,避免使用神經過敏類詞語。應讓謝琦認識到其做法會導致自己的不開心。如果謝琦能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並接受心理疏導,在何平的配合下,會很快地克服這種心理障礙的。

經常查崗,唯恐丈夫婚外情

      不知從哪一天起,米姍的丈夫雷雨開始早出晚歸,回家後更是愁眉不展。為此米姍不但偷偷到雷雨的單位查崗,還經常和他吵鬧。米姍與雷雨在美國讀博時為同窗,單純美好的愛情讓他們堅信“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畢業後不久兩人就結婚了。雷雨在醫院內科工作,其醫術出類拔萃,讓米姍身邊的閨蜜十分“羨慕嫉妒恨”。

       前段時間,雷雨突然早出晚歸,回家愁眉苦臉,很少說話,這就讓米姍多了一重疑問:“丈夫是否有了外遇?”自從存了這番“心思”後,她開始每天細心觀察,仔細分析雷雨的表情和語言。經過一番分析和判斷,她越發相信雷雨有“外遇”。此後,她就時不時地向雷雨的同事朋友打電話旁敲側擊地探聽醫院內科是否新來了漂亮女孩兒,有時她還會跑到丈夫單位去查崗。其實,雷雨為緩解疲勞,只是偶爾和兩位大學好友一起去醫院對過的按摩屋去做頭部、足部按摩。在大吵一架後,謝琦憤怒地提出要離婚,雷雨很快就答應了。

      在離婚前一刻,米姍想到自己還從未聽過雷雨的一句解釋。經過一番長談,米姍才得知雷雨最近因患者數量大增,工作壓力太大,才早出晚歸愁眉苦臉的,而自己不但不體諒他還埋怨他。因米姍的不斷查崗和經常詢問別人雷雨經常很晚回家是否和女醫生在一起,而讓醫院的人議論紛紛。雷雨說:“當我看到別人很富足時,我十分羞愧。我覺得世界上沒有比負責任的男人活得更累的了,人家將一輩子都託付給你,你怎忍心讓人家和你一起吃苦受罪。不能讓老婆以自己為榮,不能給她帶來安逸的生活,我便沒有成就感,於是就廢寢忘食地工作。人沒有累死的,只有委屈死的,最大的委屈是你為其奮鬥的這個人卻偏偏不能看到你的內心,你拼命去愛護的女人卻不能理解信任自己!”當米姍想挽回婚姻時已晚,雷雨給了米姍一半兒財產,要了孩子,這段婚姻就這樣地結束了。

文/ 汪敏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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