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pertino高中學生向犯人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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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懷疑的眼光中開始,Cupertino高中一個新俱樂部卻正呈現良好勢頭-學生們正在幫助高牆之後的陌生人享受讀一本好書的樂趣。

這個學年剛開始的時候,高二學生Chelsea Hu組織了Tino Prisoners Literature Project。去年夏天,Chelsea在Prisoners Literature Project擔任志願者。Prisoners Literature Project是一個早在1980年代就啟動的Berkeley非盈利組織。

她是在一些懷疑的眼光中開始這項志願者工作,她很樂於承認許多人同情的名單中犯人是遠遠排在後面的。

「一些信函確實觸動了我。」Chelsea 說。「在我讀到這些信之前,我從未想到人中還有犯人存在。其中一些信函很真實。」

這個念頭推動了Chelsea請求她的英文教師Nikki Merrick擔任俱樂部的顧問。Merrick被Chelsea對這個專案的熱情所征服。

「一開始,我有點疑惑和擔心。我最大的擔心是如何保護學生和確保個人資訊沒有被洩露,讓通信的犯人無法根據信函找到學校。」 Merrick說。「作為一位英文教師,提高文化素養的事情對我來說很有意義。」

犯人通常過著極度無聊厭煩的生活,一般不可以從沒有授權的個人或團體那裏接受書籍。幾乎沒人可以上網買書,也沒什麼人有錢買書,根據Prisoners Literature Project

Cupertino High’s club作為這一Berkeley非盈利組織的非正式分支機構運行。學生們每個月拿出兩個星期二的午餐時間閱讀犯人信函,尋找合適書籍寄送給他們。有時,如果合適的話,他們會寄送雜誌。

索要The Turner Diaries或最新Sports Illustrated泳裝特刊的犯人會很失望。愛情、西部、恐怖或宣揚暴力、種族主義或色情的書籍都在被禁之列。

因此,犯人一般都索要有關個人提升方面的書籍。

「歷史,哲學和自助書籍是最受歡迎書籍中的一些。」Chelsea說。

如果只是要一本書,那麼犯人收到的會是一本經典文學著作。

即使信函的主題是書籍,但學生和犯人通信可謂惜字如金。犯人寫的信只包含有關所要求書籍種類的資訊,而學生則回復以乾巴巴的三到五句書籍評注。

「他們沒有成為筆友。」Merrick說。

安全和匿名是俱樂部最為關注的事情。所有學生都必須有家長同意參加俱樂部的字條,所有評注的署名都是”Penelope”。每件事情都在Merrick監督下完成

圖書和學生評注內容在每次午餐碰面會上進行打包,然後交給Prisoners Literature Project 成人志願者郵寄。通過包裹追查到Cupertino高中是不可能的,犯人沒有辦法知道書從美國哪里寄來的。

「他們知道的唯一事情是郵件來自Berkeley。」Merrick說。

俱樂部有30位成員,每次會議有10-15名學生參加。俱樂部有計畫進行發展,尋找更多捐贈者和志願者。17歲的Chelsea打算讓這個俱樂部一直運行,即使2014-15學年她讀高三時。

對書籍的需求也是持續不斷的,這些圖書通常是在當地售賣會上以便宜價格淘來的。Chelsea說,圖書館書籍售賣活動是一個金礦,有時用不多的錢就可以買到很好的書。

Merrick對她骨幹學生的奉獻印象深刻,儘管他們永遠不會看到他們的好行為會產生什麼結果。學生們將永遠不知道誰接收了他們的書,也不知道他們的捐贈是否為一個犯人的生活帶來變化。

「看到他們做一種最終無法看到回報的社區服務,心裏頗感溫暖,」她說。「這是一群不會有那麼多人樂意幫助的人。你只能心懷希望,這樣做會幫助到某人,他們會看到文化素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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