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出青春的歲月

因為住在斯旦福大學邊上，常常參加他們辦的活動，包括每年情人節前後在舊金山機場附近一家大旅館辦的“維也納之夜Viennese Ball”豪華舞會。以往我不會跳舞，只是把她送到大學中為此特別設立巴士站就好了。今年為了要接待她那位離婚多年，住在西雅圖，喜愛跳舞但是幾乎已經失明的四姐，不得不親自下海，深深體會到舞出青春歲月的樂趣。

為了協助我們這些“舞盲“，主辦單位在舞會前兩週請到幾位老師，特別在校區裡免費教一些基本的快速舞步。為了鼓勵我好好學習，她還特別帶我去買了一雙舞鞋。記得二十多年前同她一起才學跳舞的時候，也曾經買過一雙。可是自己跳舞的細胞不夠多，又常常因為出城而缺課，所以始終沒有學好，那雙舞鞋也在幾次搬家後失蹤了。還記得當時有一次為了在夜晚出差回來後，趕到在河邊公園的一個舞場去會同先到的她，不幸正好趕上華府有名的一次暴風雨。等我們舞會結束後出來，才發現我們的兩部車子都已經被洪水衝走了。事後向保險公司報失時，還特地附上當天的華府郵報和照片來證明這件事。然後再同時買了兩部新車，成為學舞過程中一次終生難忘的插曲。

這兩週學舞的夜晚，讓我有機會熟悉了校區裡不同停車區和交誼庭的位置，也認識了好些年輕的大學生。當然也見到幾位和我一樣來自東方，年紀相仿的舞盲。更重要的是，不但學到一些新的快速舞步，也體會到如何配合不同年紀和身材的舞伴，增加了一份下海的信心。為了練習，我還把這些快速的圓舞步法夾叉在平時走路的節奏裡，把到那步行去校園的半個小時變成練舞的好機會。

雖然自己練了不少次，她還是擔心我臨時的表現，所以特別邀請了一位來自越南的年輕朋友為她四姐的舞伴（圖一）。他不但陪她四姐跳舞，還協助我一起照顧這位幾乎完全失明的遠客。在舞場上，她又把一些別的舞友們介紹給她四姐，讓她有了一個歡樂的夜晚。雖然自己跳的不夠好，但是在看了那些快速的舞隊表演（圖二）之後，也能找到了幾絲青春的勇氣和維也納舞曲的樂趣。

此外，在前一天我們耆老中心的春節聯歡午餐會上，看到一隊本地華人耆老舞隊的表演（圖三）。由她們輕快的舞步和歡笑的臉孔上，覺得我要同到她們一樣學習如何真正舞出了青春歲月的樂趣。

文/蔡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