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真是有點詭異,時間還沒有過半,災難卻已經滿出來了。先是新冠肺炎,現在又發展到四處暴亂。感覺好像新冠病毒開始轉型,侵犯腦子,很多人的腦子積水了。他們變得精神癲狂,高調發難,不辨是非,無理可喻。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無意義的爭論,本文只講事實,不作評論。請讀者朋友自己做結論。

美國各州最近的暴亂表面上的導火索貌似明尼蘇達州警察執法過度,造成喬治·弗洛伊德致死。由於媒體指明警察是白人,死者是黑人,所以各地的遊行隊伍都打着BLM(Black Lives Matter,黑命貴)的牌子。有幾位警察願意單膝跪下,陪着這些傷心的黑人一起向上帝禱告祈求。媒體報道他們“向遊行群眾謝罪,請求寬恕”。

6月4日,在華盛頓國會山,5名民主黨國會眾議員在悼念弗洛伊德的集會儀式上單膝或雙膝下跪,整整靜默了8分46秒,用這樣的方式向死者被警察壓制8分46秒致死謝罪。最近,在網上看到照片,有白人男女在大街上當眾舔黑人的腳與腿。另外,一位正在跑步鍛煉的白人女孩在街頭被一位聲稱是BLM組織的成員叫停,讓她下跪為自己的白人身份認罪。這位女孩老老實實地服從了。

6月2日,灣區Fremont市長Lily Mei與市警察局長以及兩名警員來到抗議活動示威者面前,試圖向示威群眾講話。示威者大聲叫喊:“跪下!跪下!”,並大聲嘲笑。市長Mei拒絕下跪,說:“我不會做跪下膝蓋的事情。”人群一再喊叫要求市長屈膝,他們的聲音淹沒了她的講話。這位市長當天晚上在Facebook寫道:“有人問我,在今天發生的事件中為什麼不屈服下跪?出於我的信仰,你會在教堂看到我下跪,那是在禱告。除此之外,我絕不會向任何人跪下。”

最近,在社交媒體上流行的一段視頻中,一個黑人壯漢嚴肅認真、流淚動情地說到(大意),這些白人為自己白人的身份道歉,為皮膚的顏色內疚與罪過,並請求原諒。白人社區里有這麼多人,他們不是種族主義者,從沒有做過任何錯的事情,卻認為黑人經歷的所有不公正都是他們的錯。這個國家的主流媒體在千方百計的製造種族分裂,那真令人噁心!

黑人女性評論員和政治活動家Candace A. Owens最近發表了一個長達18分鐘的電視講話:“我不支持媒體將喬治·弗洛伊德虛構成一個英雄或烈士來代表美國的黑人群體。”從下一段開始到本文的末了都是她講話的摘錄,所以用第一人稱表述:

喬治·弗洛伊德死後,媒體都裝作這個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生前過着英雄式的生活。我認為這是很卑鄙的謊言。我們先來看看案發現場警方的視頻,可以清楚看到,當警察給他戴上手銬時,從他手中掉落一袋像是可卡因的東西。警方911電話記錄清楚描述當時他行為怪異,看上去吸毒過量,再加上他使用假鈔,這就讓店員感到害怕、恐懼和擔心。他的兩份驗屍報告都指出在他體內發現過量芬太尼及安非他命。所以,他是因吸毒及攜帶毒品而被逮捕的。

我們再看一下他生前5次入獄的犯罪記錄:1998年,他23歲時,因持槍偷盜,坐牢10個月;2002年,因販毒可卡因,入獄8個月;2004年,又因販毒可卡因,入獄10個月;2005年,還是因販毒可卡因,入獄10個月。2007年,他和四個同夥一起持槍闖進一個孕婦家裡搜索、搶劫可卡因,兩年後被判5年監禁。2014年出獄後,他搬家到明尼蘇達州,有5年多時間沒有犯罪記錄。媒體說他改邪歸正、重新開始了,但你如何解釋在他死亡時的吸毒過量,攜帶毒品,還有使用假鈔?我認定他就是一個罪犯,一個不折不扣的罪犯!

目前的遊行暴亂基於一種說法,即警察暴力執法是專門針對黑人的,這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基於全美國的統計數字,每年白人罪犯死於警察執法的比黑人罪犯高出25%。2018年全年被警察槍殺的未持槍罪犯有19個白人, 9個黑人。你可能會說,白人佔全美人口的60%,黑人佔13%,所以按人口比例計算,還是黑人罪犯死於警察執法的比例比白人罪犯的高得多。可是我想告訴你,人口比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代表暴力犯罪的族群的比例。黑人雖然只佔13%,卻在全年總槍擊案件中佔44%,也就是說將近50%暴力犯罪是黑人所為。正因為黑人犯罪率高,所以與警察對峙的幾率也高。這同時也造成每年美國警察有18.5%的可能性死於黑人罪犯槍下。

從上面數據分析看,這種警察出於種族歧視原因專門針對黑人施暴的說法是編造的,是故意編造出來煽動暴亂,影響馬上到來的大選的。民主黨議員為什麼向黑人罪犯下跪?他們說黑人的命金貴。其實,黑人的命對民主黨政客來說從來沒有金貴過,倒是黑人的選票對民主黨至關重要。如果民主黨拿不到黑人選票的85%以上,民主黨就會徹底完蛋。民主黨制定的社會制度就是讓美國黑人永遠依靠政府福利生活,同時也成為民主黨的永恆票倉。民主黨的政策養了一代又一代的懶人和不務正業的人。1960年代,美國黑人單親家庭只佔黑人家庭的23%,現在是74%。

沒人願意說出美國黑人的真相。最容易的是說我們黑人是受害者,讓白人向我們道歉,答應我們的條件,籌碼。這是卑鄙,是謊言,是錯誤,我們黑人最大的問題正是我們自己。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不談黑人槍殺黑人。就在剛剛過去的美國國殤紀念日的周末,在芝加哥有40個黑人被槍殺,我們不想談。我們也不想談巴爾的摩,新澤西,因為談了就需要討論我們自己要為自己社區做什麼,比如增加社區巡邏,減少暴力犯罪。我們什麼都不願意做,我們只會指責白人,儘管我們的犯罪率比白人高得多。

 

記者 湯毅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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