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算起來,在我幾近八十年的歲月裡,除了親戚,同事和同學之外,很多新的朋友們都是經由各種唱歌的機會才認得的。雖然由於自幼聽力欠佳,影響到唱歌的水平,所以從來沒有上台獨唱過。但是在很多熱心朋友的幫助下,得以培養出一份參加合唱團的勇氣和經驗。多年來參加過好些不同的合唱團,由”童心“到“夕陽紅”的隊伍,由美國東西兩岸唱到台灣,甚至德國,真正體會到那以歌會友喜洋洋的滋味。
雖然小時候也在台灣唱過歌,包括一些遊行時要唱的愛國歌曲等,但是真正參加合唱團是在美國陪孩子們上中文學校的時候。那時我們剛從南加州搬到華盛頓郊區的馬州博城,人生地不熟。所以就利用在孩子們上課的時間,參加了那個由家長們所組成的“童心”合唱團,一來學點新歌,也交點新朋友。那時正值越戰剛剛結束,我們這成立不多久的合唱團就有機會去為來美的華裔難民募款而去肯尼迪中心上台表演。後來我們還到紐約會同美東的歌友們一起追悼在天安門前為民運活動犧牲的學生們;也回台灣演唱過,並且還到金門前線去“勞軍”。
隨著歲月的過往,在孩子們離開中文學校後,我也隨著幾位老朋友由”童心“換到了一個多數歌友是退休族的”夕陽紅“合唱團,認識了又一批愛唱歌的朋友,也讓我依然保持住那份對合唱的愛好。如今和我一樣,這些朋友們都已經是”祖“字輩的人了,但是我們還有聯繫,何況好幾位歌友,包括當年的指揮李友石,如今也和我一樣搬來了加州。
搬來灣區後不久,就加入了在南灣的“萬年青”耆老合唱團,認識了好些年紀和背景類似的新朋友。然後在三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裡,聽到一些當年國內知青的故事和灣區的知青們要舉辦“歲月甘泉”合唱表演的新聞。雖然我在知青上山下鄉的時候已經來到美國,可是我年輕在台灣的時候,也親身體驗過農村“克難”的生活,何況我也是被毛主席趕到台灣鄉下的人,所以可以算是來自台灣的老知青了。就這樣我有機會認識了很多比我年輕的新歌友們,不但在一起歌頌歲月裡的甘泉,也參加了一些他們週末在灣區的健走和野餐活動等。
圖:矽谷知青合唱團週末健行隊
但願這些在歌聲裡交到的朋友們能繼續同我一起享受這份共同的歡樂
蔡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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